在与印光大师的交往中,圆瑛大师一直对印光法师怀着敬仰之情。每当圆瑛大师遇到困惑不解的问题时,总会向印光大师请教,希望得到印光大师的指教。在平时的生活中.圆瑛大师常将印光大师作为自己最尊敬的高僧看待。
圆瑛大师对印光大师一直怀着无比崇敬之情,即便是他在荣任中国佛教会会长之后,对印光大师的尊崇之情依然没有改变。凡是遇到教界的一些问题时,他都会向印光大师请教,征求法师的意见。1935年全国教育会议召开,某教厅长提议全国寺产作教育基金,全国寺庙改为学校,议决呈请内政部大学院备案。报纸披露这一消息后,佛教信徒大为震惊,遂即组成由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,及常务理事大悲明道等法师,关黄屈等众居士为代表的护教团,一同到苏州报国寺请示正在闭关的印光大师。印光大师得知这一情况后,遂即勉励圆瑛等人要护持佛教,并开示了保护寺产的办法。圆瑛法师回到上海即遵照印光法师的开示组织会议,推选代表进京请愿。仰仗印光大师慈光摄受,教难遂即得以解除。
1952年,印光大师的弟子李净通居士将印光大师文钞中的各类文稿,分门别类编为《印光法师文钞菁华录》,以便后学对印光大师文钞的学习。圆瑛大师受请作序。首先讲述了净土法门下手易而成功高,用力少而得效速的特点,劝末法时代众生专修净土念佛法门,以期早日莲登九品。大师高度赞扬印光大师专心弘扬净土的宏愿,在序言中说:
印光大师乘愿再来,单提正令,不高谈心性, 而全显妙心。弘一大师谓为三百年来一人者, 岂过誉哉。机薪既尽,应火须亡, 而微言大旨,
嘉惠后学,固无时无地然也。师之文钞虽处处指归, 而人事倥偬,欲求一目全豹,涵泳有得者,则以李净通居士所编文钞菁华录尚矣。是书都三百三十三则,理显真常,语无重见,至精极粹,世鲜其俦。而居士重道尊师之心, 尤所唯能。吾知一卷风行,万流蒙益。正人心而辅郅治,其在斯乎!
圆瑛大师指出弘一法师曾称印光大师是三百年来一人而己,这种称誉恰如其分。印光大师的一生,以书信为弘法工具,接引大批修学净土法门的学徒。圆瑛大师在序文中,对李净通居士将文钞菁华结集出版给予充分旨定。大师认为,菁华录中所选之文都是《印光法师文钞》中十分精粹的内容,而且所选内容没有重复之处。净业学人若能读诵这本菁华录,则能了知文钞的思想要义。
在印光大师圆寂后,圆瑛大师难以抑制对这位高僧伤感和思念,多次吟诗作文缅怀印光法师对弘扬净土法门所做的功绩。
1940年12月2日(农历十月初三)凌晨,印光大师在苏州灵岩山寺安详圆寂。在得知印光大师圆寂的消息后,圆瑛大师即作《印光大师像赞》云:
法身无相,至道无名,清净本然, 不可思议。而我大师于无相中现相,于无名中立名,提倡净宗,引导后学, 大作梦中佛事,临终现瑞西归,实为彻悟大师之后第一人也。收放自如,去来无碍,娑婆即坏,净土文成。且道正恁么时,如何与大师相见耳?忽然突出金刚眼,亲见圆明妙法身。
圆瑛大师在《印光大师像赞》中,赞扬印光大师一生专修净土法门,以文字般若教化众生,以慈悲之心接引无量后学同修净土念佛法门的功德。圆瑛特别指出印光大师一生修学念佛法门,临终预知时至,身无病苦,来去自由,往生品位一定不在下品。
圆瑛在印光大师圆寂后,还分别作了两首挽诗,歌颂印光大师的生平业绩和往生瑞相。第一首挽诗为《印光大师德相》:
寄迹婆婆八十年,
此生长泛渡人船。
预知时至归安养,
质托金台上品莲。
印光大师火化后,圆瑛又作《印光法师身后舍利》诗云:
大师末后放光明,舍利珠花色色新。
净土真所有实证,从教火化不为尘。
在这两首诗歌中,圆瑛对印光大师一生不为自己求安乐,但愿众生得离苦的功业作了高度评价,称赞印光大师预知时至的修行功力。圆瑛大师又从印光大师火化后所得的舍利,赞颂印光大师一定往生西方,莲登上品。圆瑛大师同时也告诉修净土法门的人,要从印光大师的实证事例中得到启迪,专心修学净土法门。
除了作诗歌悼念印光大师之外,圆瑛大师还作了一副挽联,缅怀印光大师弘扬净土念佛法门的功业。联云:
宏阐净宗唯师为最,
高登莲品与佛是亲。
摘自《清云法雨》2012年第4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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