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笔在心,心正则笔正,笔正乃可法矣。——柳公权
谈起书法,其实就是写毛笔字。
要讲起来,那是80年代在弘化禅寺当小和尚的时候,最早在黄表纸上练字。这是敬香的香客来庙上香的钱纸。我们就地取材,用它来练字。
回想起当时主要是受师兄正耀、李声高老师和恩师的影响。师兄正耀的行书,写得最流畅、饱满的。李老师是每年春节必定上山写春联,我是帮着铺纸、磨墨的作好服务工作。后来有樊老一同上山,无论再忙每年如斯。
恩师那个时候是用毛笔把字写在黄表纸上作皈依证,现在条件好了,都是铅印的。不过,现在看到一些老居士把旧皈依证拿出来换新证,他们都执意把旧证留下来作纪念。因为这是师父亲笔所写,珍藏了这些年,感情上舍不得。
1988年,我考上南京栖霞山佛学院,因为佛学院开设书法课,我选择了写柳体,可怎么写都写不像。当时我对隆相法师的毛笔字羡慕不已。可是我怎样写也不对劲,怎么看都不受看。隆相法师总爱开玩笑地讲:指迦(在南京叫指迦)的字倒着看很好看。我自己反过来看,反正是笑语,自己倒觉得真有点像,现在想着也真是好笑!
后来到了北京中国佛学院,也设有书法课,当时是我们的教务长白光老法师教我们书法。我继续选择了柳公权的贴子,可是一直不见长进。白光老法师甚至讲:你们黄石书法家的字写得那么好,你要好好练字,像他们一样。他们是指李声高、樊稼生老师。因为我在读书时他们都去拜会过白老,看过我。
回到东方山,有时有人要我写字说是题词,这可就把人难住了。但又不能不写,如果没有写好,自己心里很难过,十分为难。在这种窘迫情形之下,我渐渐地有意识地从被动变成了主动的行为。
在2002年成立了三楚书画院,这就更加促使我要练写。这段时间在吴圣法、左党成老师的影响下,我对书法的认识有了进一步的提高。可能是一种缘分吧!在书写的同时,渐渐地领悟到这种浸透在字里行间的人生。看着这一个个毛笔字,品味着生活中的我。
字如其人中国古人和今人都这么讲,我在一边写,一边感受着这种字里人生。有时觉得有一份难得的从容与平和,时而又觉得自己太缺乏灵气和悟性了。
在书写的过程中,我慢慢地悟到,写字的时候急不得,不可有太多的希求,尽可能地排除杂念。
佛教的宽容、慈悲、无我、平等、庄严、祥和,我努力尝试着,真希望能有一天能够拥有在书境之中的人生境界。我也知道,这种际会有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,但我仍然想拥有这一种属于自己的宁静。写字的时候,多了一些书家的宁静感、庄严感。
我在追求着书境,不去追求别的什么,我想在书境中找到禅境的一些相通之处。怎样把两者都贯通起来,去追求这种书、禅的氛围,形成一种书禅融合的氛围,追求一种更为宽广的内在之气和书禅之境。
文章转自微信公众号:山里人正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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